黄霉天。”莉莉半开玩笑地说。
“那不好意思,我破坏了你喜欢的东西。”孙扬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。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!”莉莉也开始发飙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乖,还有两天我们共事。”莉莉还是哄着孙扬。
“可能让你不舒服了。”
“你情绪好点。”
“我道歉。”
“没有什么不舒服,你也别道歉。我留你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接过。”
“你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,你还是忘了我吧。”
“所以别说自欺欺人的话,你这小孩说话就是太赌气了,明天上午我不来了,你好好反省一下,我睡了。”莉莉显然也是生气了。
“你跟我赌气咯,你根本不了解我。”孙扬着急地说。
“这是你觉得。”
“算了,不提了,伤感情。”孙扬不想继续再这么和莉莉对着。
“喔。”
“今天对不起了,占用你宝贵的睡觉时间。”孙扬话语间带着陌生感。
“之前欣雨还问我觉得孙扬这种性格适不适合我,我还说挺适合。不料你今晚对我说了这些话,起因竟是阳光和彩虹。”
“乖了。我睡觉不宝贵,虽然我常失眠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是我太斤斤计较了,我道歉。”孙扬再一次道歉。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会计较的原因只可能是我太在乎。”孙扬就差没把“你”打上去了。
“我们别这样好吗?在这办公室我没什么人说话的,也就你。”莉莉在办公室确实很少和别人说话,她真的不愿意破坏两人之间的情谊。
“你能真正明白我说的这些话我就很开心了。”发完这句,两人都长时间地没有说话。
离别前的这几天,孙扬和莉莉的情绪似乎都不太稳定,两人相互影响着彼此,时不时地因为一些琐事闹着情绪。
“今天的谈话又接近尾声了。你这两天纠结,我能理解。你会调整好的。”心中不快,莉莉似乎也睡不着。
“你理解就好,不是我想看到的,但又不是我一个人能控制的。”
“你先前说我折腾你,之后又说让我忘了你,我无语了。”
“我们别聊天了。”莉莉突然来了句。
“那你睡吧。”孙扬以为今天的谈话结束了。
“我意思是一直别聊了,谢谢你陪我渡过这些天。”犹如一场美好的盛宴戛然而止的感觉。孙扬把莉莉的这句话当真了,他的心突然好痛,这几日的感情升温得如此之快,让他根本难以招架的是,降温竟然可以来得更加猛烈。这一夜,孙扬片刻都没闭上双眼,整整一夜他都在等着莉莉的电话,哪怕是一个消息也好,直到清晨。
“我郁闷,闷得我睡不着。我是有哪里对你不好吗?”莉莉责问起孙扬。
“对不起,你对我很好。”
“再也回不去了吧,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了。”孙扬有些临别之言的味道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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