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都在那里聊天,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呀。”施落的身旁坐下一个姑娘,身上穿的是件纯白色素衣,腰前嘞着的也只是一块灰褐色的粗布,头上带的是一支已经磨损很严重的青褐色的发簪,容貌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,但是却给人一种素雅,特别干净的感觉。
“没有人愿意与我讲话。”施落看向她,咬了下嘴唇又说: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所以你就坐在这里一个人哭吗?”施落目光又转移到水池里“没有,我哪有哭。”
那个姑娘捂着嘴笑了笑,然后上前握住施落的手。
“好了,你不要伤心了,你在这儿没有朋友,我在这儿也没有朋友,那你愿不愿意与我交个朋友?”
施落遇到一个愿意跟自己讲话,还愿意跟她做朋友的人高兴坏了。
“愿意,愿意,我叫苏施落,你呢?
“我叫沈云初,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,既然是好朋友,那你就不能再背着我一个人偷偷的哭了。”
“不会,不会,我肯定再也不会一个人哭了”两人相视而笑。
“对了,施落,你为何要来问道呀,是和他们一样想要上天做神仙吗?”
施落听后直摇头“不不不,我一点都不想做神仙,我是被我父……”施落欲言又止,紧接着说道:“我是被逼来的,我爹要让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,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。”
“啊,你从家里跑出来,你爹一定会很担心你吧。”
“他才不会担心我呢,他其实从来都不关心我到底想要什么,只会强迫我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,还说什么是为我好。”
“或许你爹有什么苦衷呢?”云初紧握着施落的手“我爹就对我可好了,我家穷,小时候我看别的孩子都有糖吃,就我没有,我当时可馋了,我爹知道后一连好几天每天丑时就去大户人家打杂,喂猪、铲牛粪、劈柴,一干就是好几个时辰,只为了给我买包糖。”
云初盯着水池里的鱼又说:“还有一次冬天下大雪,我染上了风寒,家里没钱请大夫更没钱抓药,当时感觉特别冷,家里唯一一张棉被捂在身上还是很冷,我娘寸步不离的照顾我,搂着我,我爹顶着大雪,上山砍柴卖钱,就为了赚点看病钱。”
施落没有听过这些话,更没有经历过这些,不禁感慨:“原来你一直过的是这种生活,我还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不用为了吃穿住行而发愁,原来只是我自己不用发愁而已,原来这个世界只要人们饿不死便可以称作盛世。”
“以前我也不懂,看着那些每天起的比鸡早,睡的比狗晚,没日没夜的做苦工是为了什么,后来有次家里没钱,粮又吃完了,第二天看到我爹寅时出门,亥时才归,肩上扛着小半袋米才明白,他们背后都有一个需要张嘴吃饭的家,他们倒下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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